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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雪的德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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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修的德蘭
童貞、教會聖師
出生(1873-01-02)1873年1月2日
法國奧恩省阿朗松[1]
逝世1897年9月30日(1897歲—09—30)(24歲)
法國卡爾瓦多斯省利雪
敬礼於天主教會
宣福1923年4月29日
教宗庇護十一世
梵蒂岡聖伯多祿大殿
封圣1925年5月17日
教宗庇護十一世
於梵蒂岡聖伯多祿大殿
主要朝聖地法國里修的聖德蘭聖殿法语Basilique Sainte-Thérèse de Lisieux
瞻礼10月1日
10月3日(羅馬天主教聖人曆 1927–1969、默基特希腊礼天主教会
象徵英语Saint symbolism玫瑰
主保傳教士;法國;俄羅斯天主教徒艾滋病患者;園丁和花匠;失去父母者;肺結核患者;宗座俄罗斯学院英语Collegium Russicum阿拉斯加

里修的德蘭(拉丁語:Teresia Lexoviensis;1873年1月2日—1897年9月30日),本名瑪利-方濟各·德肋撒·馬汀(法語:Marie-Françoise Thérèse Martin),宗教名聖嬰耶穌與耶穌聖容德蘭(法語:Thérèse de l’Enfant-Jésus et de la Sainte-Face),是一名法國赤足加爾默羅會英语Discalced Carmelites修女。她是天主教會宣列聖人教會聖師,並以「基督的小花」之名為人所知,華人天主教會也多稱為「小德蘭」,以與聖德蘭·亞維拉區分。

由於她對靈修生活的簡樸與實踐態度,德蘭成為天主教徒及其他人心目中極具影響力的聖德典範。她是教會歷史上最受歡迎的聖人之一,儘管她生前並不為人所熟知。教宗庇護十世稱她為「現代最偉大的聖人」。

德蘭自幼便感受到修道生活的召喚,並在克服各種障礙後,於1888年15歲時成為修女,加入位於法國諾曼第里修加爾默羅隱修會,與她的兩位姐姐一同生活(另一位姐姐賽琳也於稍後加入該修會)。在加爾默羅隱修院的九年間,她擔任過多項職務,如聖器室負責人及初學導師助理。然而,在她生命最後的十八個月中,她經歷了所謂的「心靈的黑夜英语Dark Night of the Soul」——在此期間,她感到耶穌似乎遠離,並為天主是否存在的懷疑所煎熬。德蘭最終因肺結核病逝,年僅24歲。

德蘭去世後,她的靈修自傳《靈心小史》在全球廣泛流傳,書中闡述了她著名的「小道」神學思想。由於她極高的聲望與聖德,教宗庇護十一世迅速推動其列品程序,並於她逝世僅28年後將她冊封為真福及聖人。1997年,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宣佈她為「教會聖師」。1927年至1969年間,她的紀念日在《羅馬天主教聖人曆》中定為10月3日,自1969年起改為10月1日。她在世界各地廣為人知,法國里修聖殿英语Basilica of Sainte-Thérèse, Lisieux則是繼盧爾德之後,該國第二大朝聖地。

生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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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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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蘭於1873年1月2日出生於法國阿朗松聖布萊斯街(Rue Saint-Blaise),是瑪麗-阿澤莉·蓋蘭(Marie-Azélie Guérin,通常稱為澤莉)與路易·馬丁(Louis Martin)的女兒,後者是一名珠寶匠與鐘錶匠[2]。她的父母都是虔誠的天主教徒,並最終成為天主教會首對同時被封聖的夫婦(由教宗方濟各於2015年封聖),至今仍為唯一一對。

路易曾渴望成為咏祷司铎,想加入大聖伯爾納旅舍(Great St Bernard Hospice),但因不懂拉丁文而遭拒絕。澤莉個性堅強、活躍,曾渴望服務病患,也曾考慮獻身修道生活,但亞朗松主宮醫院(Hôtel-Dieu)的修會女院長堅決勸阻了她[3]。失望之餘,澤莉改學蕾絲編織英语Alençon lace。她在此技藝上表現卓越,22歲時就在聖布萊斯街開設了自己的事業[4]

路易與澤莉於1858年初相識,並在同年7月13日於亞朗松聖母聖殿英语Basilica of Notre-Dame d'Alençon結婚。起初他們立志如兄妹般守貞終生,但在神師的勸導下改變了生活方式,並育有九名子女。從1867年至1870年,他們失去了三名嬰兒及五歲的海蓮(Hélène)。五名倖存的女兒全數成為修女,而德蘭正是他們最小的么女。

1873年1月,德蘭·馬丁出生後不久,她的存活情況一度令人擔憂,但在乳母的悉心照料下很快恢復了健康[5]。她在一個非常虔誠的天主教家庭中成長,包括清晨五點半參加彌撒、嚴格守齋,以及隨著禮儀年曆的節慶祈禱。馬丁一家也常行慈善之舉,探望病人與老人,偶爾還會讓流浪漢坐上自家的餐桌。即使德蘭並不像後來姐姐們所描繪的那樣是個完美的小女孩,她對這樣的教育卻非常有感應。

1877年8月28日,德蘭的母親澤莉去世,享年45歲。她的葬禮在阿朗松聖母大殿舉行。當時德蘭僅四歲半,她寫道:“母親生病的每一個細節,我至今仍記得,尤其是她在世上的最後幾週。”她記得母親彌留時接受終傅聖事的房間場景,當時她跪著,而父親則在哭泣,她寫道:“媽媽去世後,我快樂的性情也變了。以前我是那麼活潑開朗,現在卻變得膽怯敏感,只要有人看我就會哭。只有沒有人注意到我時,我才感到快樂……只有在家人無比溫柔的呵護下,我才能做回自己。”[6][7]

澤莉去世三個月後,馬丁帶著女兒們離開了他度過青春與婚姻歲月的阿朗松,搬到了諾曼第卡爾瓦多斯省里修。在里修,德蘭的姐姐寶琳(Pauline)擔起了“媽媽”的角色,她非常認真地對待這個角色,德蘭因此與她,以及年齡最接近的姐姐席琳(Céline),關係特別親密。[5]

八歲的德蘭,拍攝於1881年

德蘭直到八歲半前都在家接受教育,之後進入里修聖母修道院(Abbey of Notre Dame du Pre)的本篤會修女學校就讀。由瑪麗(Marie)與寶琳細心教導的她,在班上表現優異,唯獨書寫與算術稍遜。然而,因為年紀小、成績好,她反而成為被排擠的對象。德蘭因天性敏感,內心十分痛苦,常默默流淚。休息日時,她越來越依戀在里修的堂妹瑪麗·蓋蘭(Marie Guérin),兩人經常模仿隱士修行的生活,就如同聖女大德蘭年幼時與兄長所做的一樣。

1882年10月,當她九歲時,二姐寶琳進入了里修的加爾默羅隱修院。這對德蘭是極大的打擊。她明白寶琳從此成為隱修修女,永遠無法回家:「我在心底說:我已經失去寶琳了!」[8]她也渴望加入加爾默羅會,但被告知年紀尚小。

患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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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段時期,德蘭經常生病,開始出現神經性顫抖。這些顫抖是在某個晚上發作的,當時舅舅帶她散步,談起了已逝的母親澤莉(Zélie)。家人以為她是著涼了,便用毯子將她裹緊,但顫抖依然持續。她咬緊牙關,無法說話。家人請來諾塔醫生(Dr. Notta),但他無法確診[9]。1883年復活節期間,蓋拉爾醫生(Dr. Gayral)診斷她為「因情緒受挫而引發神經性發作」[10]。然而,這些症狀隨後惡化為高燒、幻覺和恐懼症狀[11]

寶琳雖已隱修,仍十分擔憂,於是經常寫信給德蘭,並試圖以各種方式干預。在1883年5月13日五旬節那天,里奧妮(Léonie)、瑪麗和席琳試圖安撫病中的德蘭,但她已認不出她們。最終,德蘭在被移到姐姐瑪麗房間后,凝視著房內的聖母像而獲得康復[12]。她報告說自己看見聖母向她微笑[13],她寫道:「我們萬福的聖母來了,她對我微笑。我多麼幸福啊!」[14]隔天起,她的病情完全消失,僅在當月出現兩次輕微警訊。此後德蘭仍然體弱,但再未有過這類症狀。然而,1883年5月底,當德蘭依長姊瑪麗之請向加爾默羅修女們講述這次神視時,卻遭到了她們的連番追問,這使她開始動搖、失去自信,自我懷疑令她質疑所發生的一切:「我以為自己撒了謊——我無法帶著內心深深的厭惡看待自己。」[15]「在康復後很長一段時間內,我都以為自己的病是故意裝出來的,這對我的靈魂來說真是一次真正的殉道。」[16]這樣的懷疑與自責纏繞了她整整五年。

1886年10月,大姊瑪麗也進入了同一所加爾默羅修院,而三姐里奧妮則進入貧窮嘉蘭會,這對德蘭來說是另一重打擊。她感到憤怒,並為此流下「痛苦的眼淚」,因為她們未曾等待她一同入修院[8]

德蘭也曾受過「良心不安症英语Scrupulosity」(Scrupulosity)的折磨,這是其他聖人如亚丰索·利古里(Alphonsus Liguori,也是教會聖師)及耶穌會會祖依納爵·羅耀拉(Ignatius Loyola)亦曾經歷的狀況。她總認為自己犯了錯,對任何事情都充滿強烈的罪咎感。連最簡單的行為與念頭都令她苦惱不已。她寫道:「若不親身經歷這場殉道,是難以理解的;而要我把那一年半的感受說出來,幾乎不可能。」[17]

完全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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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6年的平安夜成為德蘭一生中的一個轉捩點;她稱之為她的「完全皈依」。聖誕夜,路易·馬丁和女兒們一起到大教堂參加子夜彌撒,但心中卻毫無喜悅。回到家後,按照往年習慣,德蘭把鞋子擺在壁爐前,等著人把禮物放進去。疲憊又有些煩躁的父親對席琳說:「幸好這是最後一年了!」德蘭聽了忍不住掉淚,但忽然間,她克服了情緒,轉而歡喜地在席琳面前打開禮物,讓姊姊驚訝不已。

多年以後,她表示那天夜裡她戰勝了自母親去世以來所承受的重重壓力,並說:「天主為使我一瞬間成長,施行了一個小奇蹟……在那蒙福的夜晚……耶穌為了愛我而甘願成為嬰孩,也願意讓我擺脫嬰兒時期的襁褓與不成熟。」[18]她從中領悟到「在忘卻自我中找到喜樂」,並補充說:「我感覺到愛德進入了我的心,渴望忘記自己、取悅他人,從那時起我變得幸福。」

臨終前幾週,她又提起這件事:「今天我回想過去的人生,回想當年聖誕節那次勇敢的行動!這讓我想起人們對友弟德所說的讚美話:『你行事有男子氣概,你的心靈得以堅固。』很多靈魂會說:『我沒有力量做某種犧牲。』但她們也可以像我一樣——勇敢地做出第一次努力!天主從不拒絕這第一份恩寵,這份恩寵賦予人行動的勇氣,之後心靈便會堅固,人也能不斷地從勝利邁向勝利。」

依達·葛雷斯(Ida Görres)認為:「當德蘭在這場小小而平凡的勝利中戰勝了長久以來折磨她的敏感性時,她立刻明白了自己所經歷的是什麼;……自由就在於果斷地轉離自我……而一個人能將自己拋棄於自己之外,再次證明了良善、勝利純屬恩寵,是突然的賞賜……這並非強求所得,卻只能由耐心預備好的心靈所接納。」[19]傳記作者凱瑟琳·哈里森(Kathryn Harrison)則說:「畢竟,在過去她曾試著控制自己,曾用盡全力卻都失敗。恩寵、煉金術受虐型人格:無論用什麼視角來看德蘭這夜的光照,它都展現出其力量與危險。它將指引她走向人與神、生命與死亡、毀滅與神化之間的道路。正是她所渴望前往的終極之處。」[20]

德蘭的性格及其早年經歷,特別是近年來,成為了人們分析的對象。天主教作家依達·葛雷斯,其正規研究以教會歷史與聖人傳記學為主,寫下了對德蘭性格的心理分析。一些作者認為,德蘭大半生都帶有強烈的神經質特質。[21][22][23][24]哈里森總結道:「她的性情天生不適合妥協或中庸……她的一生不是用來壓抑而是引導她的慾望與意志——或許正是這股強烈的渴望與雄心縮短了她的生命。」[25]

前往羅馬與加入加爾默羅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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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8年,小德蘭15歲的樣子。「1888年4月拍攝的照片中,她臉龐清新、堅定,仍帶有女孩的神情……她那熟悉的長髮被嚴謹地往後梳起,盤成一個小髮髻,高高地束在頭頂上。」幾個月前,當她第一次尋求加入加爾默羅修院時,她也首次將頭髮盤起,象徵著自己告別童年。

在十四歲以前,也就是她剛開始進入一段內在平靜的時期時,小德蘭開始閱讀《效法基督》。她懷著極大的熱情閱讀這本書,就彷彿書中的每一句話都是專為她而寫:「天主的國就在你心中……全心歸向上主,遠離這可憐的世界,你的靈魂就會找到安息。」[26]她時常攜帶這本書在身邊,日後她回憶說,這本書,以及另一類性質截然不同的著作——阿曼讓神父(Abbé Charles Arminjon)所講的《世界的終末與來世的奧秘》(The End of This World, and the Mysteries of the World to Come)——在這段關鍵時期成為她靈魂的糧食[27]。之後她開始閱讀其他書籍,主要是歷史與科學類的著作[28]

在那年夏天,法國的報紙充滿了亨利·普朗齊尼(Henri Pranzini)的新聞。他因為殘忍殺害兩名婦女與一名孩童而被判死刑,對憤怒的大眾來說,他代表了一切威脅法國道德秩序的力量。1887年7月與8月間,德蘭為普朗齊尼的臨終懺悔熱切祈禱,只希望他的靈魂得救,然而普朗齊尼始終不曾表示悔意。直到8月底,報紙報導:就在斷頭台的刀鋒落下之前,普朗齊尼突然抓住十字架並親吻了三次。德蘭欣喜若狂,相信自己的祈禱拯救了他。她在他死後仍繼續為他祈禱[29]

1887年5月的一個星期日下午,德蘭走近她63歲的父親路易,此時他正坐在花園中,身體仍在從一場輕微中風中康復。她告訴父親,她希望在聖誕節前進入加爾默羅修院,以此慶祝她「皈依」的紀念日。德蘭和父親當場都忍不住落淚。隨後,父親起身,輕柔地摘下一朵白花遞給她,並向她解釋這朵花如何在天主的照料下被孕育、保存直到今天[30]。他還說,上主如此徵召他的子女,是對他莫大的榮耀。德蘭後來寫道:「當我聽他說時,彷彿聽見了自己的故事——耶穌為這朵小花所做的一切,與祂為小德蘭所做的竟如此相似。」對德蘭而言,這朵花彷彿象徵著她自己,「彷彿註定要移植到一塊比她最初所生長的柔嫩青苔更肥沃的土壤上。」[30]

德蘭重新展開努力,想加入加爾默羅會,但修院的院長德拉特神父(Chanoine Delatroëtte)仍以她年紀太輕為由拒絕了她的請求。這位神父曾因一樁類似事件的失敗而心有餘悸[註 1]——這件事在里修已人盡皆知——因此他決定不再接納未滿21歲的申請者。唯一能改變他想法的,是主教本人才有的權威。為了安慰哭泣的女兒,路易向她保證會安排她與主教弗拉維安‧于戈農(Flavien Hugonin)會面。於是德蘭於10月31日前往巴約(Bayeux),主教親自接見她,並聆聽了她自幼便渴望奉獻於天主的心願。然而主教並未立即作出決定,而是表示他會先徵詢德拉特神父的意見。

如今只剩下一線希望:教宗良十三世(Léon XIII)。路易‧馬爾定即將參加一場由庫唐斯教區(Coutances)組織的羅馬朝聖之旅,將有機會親自見到教宗。1887年11月,德蘭與父親路易、姊姊賽琳一同參加庫唐斯教區組織的羅馬朝聖之旅,為了慶祝教宗良十三世的司鐸金禧。11月20日,在一次教宗的公開接見英语Audience (meeting)中,輪到德蘭時,她跪下請求教宗允許她加入加爾默羅修院。教宗回應道:「孩子,遵從你上級的決定吧……若這是天主的旨意,你將會進入修院。」然後給她祝福。但德蘭拒絕離開他的腳邊,最後由近衛隊將她帶離現場[31]

這次朝聖之旅仍繼續進行:他們先後參觀了龐貝拿坡里亞西西,然後經比薩熱那亞返程。這趟近一個月的旅程非常及時,也讓她收穫豐富。她寫道:「我在這次旅程中所學的,勝過多年課堂的學習。」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離開她所熟悉的諾曼第

值得注意的是,她原先只認識在祭台上服務的神父們,如今卻與他們同行,親耳聽他們的對話——並非總是那麼具有啟發性——也親眼見到他們的軟弱與缺陷[32]。這些日子她逐漸明白:她的祈禱與奉獻應是為像普朗齊尼這樣的罪人;但她也驚訝地發現,加爾默羅會尤其為司鐸祈禱,這令她不解:因為在她眼中,神父的靈魂「潔淨如水晶」。然而這次朝聖之旅讓她明白,他們「也是脆弱軟弱的人」。她後來寫道:「那一個月中我遇見許多聖潔的神父,但也體會到,雖然他們的神品高於天使,他們依然是人,也會有人的軟弱。如果連耶穌稱為『地上之鹽』的聖者都需要人為他們祈禱,那麼那些冷淡的,又當如何呢?耶穌不是說過:『若鹽失了味,要用什麼使它再鹹?』我就是在義大利明白了我的聖召。」

這次旅程也是她第一次與年輕男子有較多接觸。在她沒有兄弟的生活中,「男性」的形象僅限於父親、古蘭叔叔與幾位神父。如今她有了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經驗。她也更認識自己:她展現出開朗、幽默,並能自在地處於世俗場合。她意識到自己的女性魅力與美貌,並吸引了不少義大利青年。她察覺到自己其實可以走上一條光彩奪目的婚姻之路:「我的心很容易會被情感牽引。」賽琳在日後的列品聖徒調查中證實,朝聖團中有位年輕男子「對德蘭產生柔情的傾慕」。德蘭曾向姊姊坦白說:「耶穌該趕快將我從這污濁世界的氣息中帶走……我感覺到我的心很容易被柔情吸引,別人跌倒的地方,我也會跌倒。我們並不比別人堅強。」[33]

不久之後,巴約主教正式授權修院院長接納德蘭。1888年4月9日,她正式成為里修加爾默羅修院的見習修女英语Postulant

命名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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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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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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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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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Shrine of Alençon : St. Therese's birthplace 互联网档案馆存檔,存档日期2013-12-07.
  2. ^ Simar, Jean-Marie; Boubli, Nathalie. Louis a reliable and committed man. Sanctuaire d'Alençon (Shirne of Alençon). 2015 [2018-04-19]. 
  3. ^ Descouvemont (1996),第14頁.
  4. ^ Simar, Jean-Marie; Boubli, Nathalie. Zélie, a modern woman. Sanctuaire d'Alençon (Shirne of Alençon). 2015 [2018-04-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12-08). 
  5. ^ 5.0 5.1 The Early Years. Society of the Little Flower. 
  6. ^ O'Malley, Vincent J., Ordinary Suffering of Extraordinary Saints (1999); ISBN 0-87973-893-6, p. 38.
  7. ^ Görres (1959),第66頁.
  8. ^ 8.0 8.1 Saint Therese of Lisieux, Pauline enters the Carmel in Story of a Soul
  9. ^ O'Connor (1983),第19頁.
  10. ^ Descouvemont (1996),第53頁.
  11. ^ https://www.ccreadbible.org/Members/Bona/For-Bible/column/Saint-story/1001-st.Therese
  12. ^ Gaucher (1993),第47頁.
  13. ^ LaForest (2000),第15頁.
  14. ^ Saint Thérèse & Taylor (tr.) (2006),第32頁.
  15. ^ Manuscript A, chapter 3, Story of a Soul.
  16. ^ Descouvemont (1996),第52頁.
  17. ^ Monahan (2003),第45頁.
  18. ^ Monahan (2003),第54頁.
  19. ^ Görres (1959),第112頁.
  20. ^ Harrison (2003),第63頁.
  21. ^ Görres (1959),第83頁.
  22. ^ Armstrong, Karen (1986) The Gospel according to woman: Christianity's creation of the sex war in the West, p. 234, London, Fount, ISBN 0-006279-53-8
  23. ^ Furlong, Monica (1987), Thérèse of Lisieux, p. 9, London, Orbis Books, 2001.
  24. ^ Six, Jean François​(法语 (1976), La verdadera infancia de Teresa de Lisieux: neurosis y santidad, passim, Madrid, Studium.
  25. ^ Harrison (2003),第21頁.
  26. ^ Thomas à Kempis. The Imitation of Christ. Dover Press. 2003. ISBN 0-486-43185-1. 
  27. ^ Görres (1959),第126–127頁.
  28. ^ O'Connor (1983),第22頁.
  29. ^ O'Connor (1983),第34頁.
  30. ^ 30.0 30.1 Saint Therese of Lisieux, After the Grace of Christmas in Story of a Soul
  31. ^ Jestice, Phyllis G. (2004), Holy people of the world, ABC-CLIO; ISBN 1-57607-355-6.
  32. ^ Gaucher (1993),第77頁.
  33. ^ Görres (1959),第153–154頁.

注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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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一項近期研究(Conrad De Meester, Histoire d'une âme, p. 187, note 2, 2001)說明了相關情況。這涉及到珍妮・弗勒里奧(Jeanne Fleuriot,1863年-1924年),她的父親曾承諾要讓15歲的女兒進入嘉爾默羅修院。但最終,她並未成功入院。

外部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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