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塞提亞文學
奧塞提亞文學(奧塞提亞語:Ирон литературæ)一般指用奧塞提亞語創作的文學;在更廣義的概念上,是指奧塞提亞民族的文學。
奧塞提亞作家的作品,包括用奧塞提亞語創作的作品,早在19世紀末就已出版(亞歷山大·比濟耶維奇·庫巴洛夫的敘事詩《阿夫哈爾德特·哈桑》於1897年就已出版)。然而,奧塞提亞文學的繁榮始於蘇聯時期。僅1930年一年,在北奧塞提亞一地的出版量,就相當於整個奧塞提亞書面文學自其誕生以來132年(若從第一本印刷書籍——1798年主教公會莫斯科印刷廠出版的《簡明教理問答》算起)的出版總量。
在弗拉季高加索市的博物館街3號,坐落著科斯塔·赫塔古羅夫奧塞提亞文學博物館,該博物館致力於展示奧塞提亞文學發展史。
民間口頭創作
[編輯]奧塞提亞民間口頭創作內容豐富多樣。其中保存下來的有英雄史詩納爾特史詩——關於納爾特的傳說。尤其受歡迎的是關於納爾特英雄——如烏魯茲瑪格、哈梅茨、索斯拉恩、塞爾東等——的冒險故事,關於窮人的故事,關於納爾特遭遇饑荒的故事等等。此外還保存有大量的各類歌曲、童話、諺語、俗語。其中突出反映了奧塞提亞勞動人民生活的歌曲,這些生活與農耕、牧羊、狩獵等活動息息相關。英雄敘事詩占據特殊地位,它們最為鮮明地反映了奧塞提亞勞動人民反抗封建地主(以塔加烏爾阿爾達爾和迪戈爾巴迪拉特著稱)的鬥爭。例如歷史歌曲《米西爾比·卡拉賈耶夫》、《坎捷米羅夫·馬祖克-阿爾達爾》以及一些其他歌曲。
後來,英雄史詩的傳統在關於奧塞提亞國內戰爭英雄、參加偉大衛國戰爭的奧塞提亞人以及新時代英雄的歌曲中得到了延續。
許多奧塞提亞作家都曾借鑑民間口頭創作,包括科斯塔·赫塔古羅夫、謝卡·加季耶夫、亞歷山大·庫巴洛夫、米索斯特·坎別爾季耶夫等。措茨科·安巴洛夫、G·A·扎古羅夫、加古茲·古里耶夫、B·A·阿爾博羅夫、D·別爾季耶夫、P·加季耶夫、G·捷米拉耶夫、A·季比洛夫、V·卡爾薩諾夫、M·K·戈爾達諾夫以及里日克都成為了奧塞提亞民間口頭創作最積極的收集者。
奧塞提亞文學的起源
[編輯]第一部奧塞提亞作家文學——敘事詩《阿爾古濟阿尼》的作者是伊萬·亞爾古濟澤[1],他出身於古老的奧塞提亞家族阿爾古扎塔。作為沙皇在高加索地區殖民政策的積極推行者,以及在奧塞提亞人中傳播東正教的傳教士,他是首位將聖經翻譯成奧塞提亞語的人。伊萬·亞爾古濟澤用喬治亞語創作了敘事詩《阿爾古濟阿尼》(後被譯為俄語),在詩中他試圖理想化「強大的奧塞提亞」的過去,頌揚其據稱征服了高加索眾多民族的神話國王阿爾古茲。這部作品的主要思想是:君主主義、民族主義和東正教。
學術文集《奧塞提亞文學史綱要》的研究團隊則認為,奧塞提亞文學的開端應追溯至捷米爾博拉特·馬姆蘇羅夫。[2]
1859至1905年的奧塞提亞文學
[編輯]自高加索被征服至1905年期間,奧塞提亞發生了極其重大的社會政治變革,這些變革必然反映在奧塞提亞文學的增長與發展上。封建領主對少地和無地農民的剝削日益加劇。1861至1865年間,「農奴」(холопы)獲得了解放,然而,廣大農民群眾與被專制政權授予最優土地的封建地主之間的關係急劇惡化,甚至發展到武裝衝突的地步。從自然經濟向商品經濟的轉變,促進了奧塞提亞富農階層和商業資產階級的產生。奧塞提亞的工業發展極其緩慢。在民族壓迫、行政專橫和社會矛盾日益尖銳的氛圍中,作家們展開了他們的文學活動,其中包括:帖米爾博拉特·馬姆蘇羅夫、阿斯蘭穆爾扎·凱特馬佐夫、伊納爾·坎烏科夫、加波·巴耶夫、亞歷山大·庫巴洛夫、布拉什卡·古爾日別科夫、謝卡·加季耶夫、格奧爾基·察戈洛夫和科斯塔·赫塔古羅夫。
捷米爾博拉特·馬姆蘇羅夫和伊納爾·坎烏科夫是阿達爾(алдар)-封建集團的代表;兩人都參與了1861至1865年山民向土耳其的遷徙,出身於奧塞提亞阿達爾(貴族)階層,並且是沙皇軍隊的軍官。
馬姆蘇羅夫的創作反映了那些在異鄉無法立足、認識到此次遷徙失敗的阿達爾移民的悲觀情緒。他的作品中充滿了民族主義和宗教色彩。在形式方面,他接近民間詩歌。
伊納爾·坎烏科夫的創作則浸透著對奧塞提亞阿達爾(貴族)階層「偉大往昔」的哀愁。回到故鄉後,詩人沉溺於對過去的回憶。對生活感到失望、與現實脫節的他,在墓地尋求慰藉與安寧,因為「在那裡死亡終將眾生平等」。伊納爾·坎烏科夫只用俄語寫作。他深受俄國詩歌,尤其是萊蒙托夫和普希金的影響。伊納爾·坎烏科夫與馬姆蘇羅夫的共同點是悲觀主義,這源於他們所屬社會階層(封建阿達爾貴族)的沒落。
加波·巴耶夫、亞歷山大·庫巴洛夫和布拉什卡·古爾日別科夫於1890年代開始文學創作。革命後,巴耶夫移居德國,在那裡繼續從事文學創作和翻譯工作(包括翻譯部分聖經經文)。
亞歷山大·庫巴洛夫是長詩《阿夫哈爾德家的哈桑》(«Афхардты Хасана»)及其他以「奧塞提亞英雄往昔」為主題作品的作者。他那首反對血親復仇習俗的長詩《阿夫хардты Хасана》,被認為是奧塞提亞文學中最優秀的作品之一。該詩如此貼近口頭創作,以至於研究者們撰文專門論證庫巴洛夫的個人作者身份[3]。在蘇維埃政權下,庫巴洛夫「未能改造自己」,於1937年被捕,後在勞改營中失蹤。
布拉什卡·古爾日別科夫是第一位迪戈爾方言(дигорский диалект)詩人,即專門用迪戈爾方言寫作的奧塞提亞詩人(在1920年代,該方言曾作為「迪戈爾語」發展,但後來出於政治決策,這種劃分被認定為「反革命」,迪戈爾語重新成為方言[4])。他創作的主要主題是:君主主義、忠於沙皇在高加索的殖民政策、東正教信仰以及奧塞提亞民間信仰與傳統。布拉什卡·古爾日別科夫的價值在於,他在其劇作《不成器者》(«Æдули»)中首次展現了奧塞提亞商業資產階級的興起以及封建宗法上層與新興資產階級上層之間日益激化的矛盾。在形式方面,布拉什卡·古爾日別科夫深受民間口頭創作的影響。
謝卡·加季耶夫(1865—1915)在奧塞提亞文學中占有獨特的位置。他出身於格魯吉亞境內奧塞提亞山區的一個貧苦家庭,是一位自學成才的詩人,擔任教堂誦經員三十餘年。謝卡·加季耶夫的同情心站在山區貧民一邊:他痛斥壓迫窮人的封建領主,但並未號召鬥爭。相反,詩人抱有基督教情懷。他是一位民族主義者,積極的東正教傳教士。加季耶夫的大部分作品都以南奧塞提亞的鄉村為背景展開。
格奧爾基·察戈洛夫(生於1871年)在其創作生涯中經歷了非常顯著的演變。在文學活動初期,他對沙皇制度和民族壓迫持反對態度,但並未號召勞動者與壓迫者鬥爭。儘管同情貧苦大眾(如詩作《伊納盧克》),詩人卻看不到出路。直到革命臨近,詩人才開始克服他那耽於幻想的消極性,最終走上了積極反抗奴役者的道路。在詩作《庫代納特的歌》中,詩人高呼:「用力量奪取一切……莫懼暴風驟雨的日子」,「真理不會自己從天上降臨人間」。在奧塞提亞文學中,察戈洛夫是第一位藝術地刻畫了奧塞提亞新型富農形象的人,這種富農是沙皇行政當局壓迫和剝削奧塞提亞勞動者的支柱(《奧塞提亞主題集》,第46頁,詩作《帖姆博拉特》)。值得注意的是,察戈洛夫主要用俄語寫作,深受俄國詩人,尤其是涅克拉索夫和烏克蘭詩人謝甫琴科的影響。在蘇維埃政權下,他將奧塞提亞作家的作品翻譯成俄語,並以其才華橫溢的政論文章而聞名。
科斯塔·赫塔古羅夫(1859—1905)——至今仍是最受歡迎的奧塞提亞作家。出身於封建貴族階層的科斯塔·赫塔古羅夫後來放棄了貴族身份。在他的寓言《鵝》和未完成的長詩《赫塔格》(«Хетаг»)中,他嘲笑了貴族的傲慢和官場阿諛。科斯塔·赫塔古羅夫創作的主要主題是抗議行政專橫,呼籲奧塞提亞人不分階級團結起來。詩人以同情的筆觸描繪了山區貧民的生活(《寡婦》、《牧羊僱工》、《庫巴迪》)。他抗議民族壓迫,抗議奧塞提亞生活中特有的向行政當局告密的現象(《多多伊》、《士兵》、《間諜》等)。1934年的《文學百科》稱科斯塔·赫塔古羅夫為「具有宗教情懷的悲觀主義者」。赫塔古羅夫那些揭露專制政權專橫的作品,在當時具有「革命性的意義」。
1905至1917年的奧塞提亞文學
[編輯]1905年的革命浪潮席捲了整個奧塞提亞。此時,社會分化已顯著加劇。與大莊園主和大地主群體並存的是,實力明顯增強的農村資產階級登上了社會舞台。奧塞提亞知識分子的隊伍也在壯大,他們出身各異,社會政治抱負也各不相同。在這一階段,加普波·巴耶夫 、亞歷山大·庫巴洛夫 、G·察戈洛夫 、謝卡·加季耶夫 等作家依然活躍,他們秉持著與前一時期相同的立場。同時,這一時期也湧現出一批新作家:沙米爾·阿巴耶夫、米哈伊爾·加爾達諾夫、格奧爾基·馬利耶夫、安德烈·古盧耶夫、伊拉斯·阿爾尼貢、阿利漢·托卡耶夫、霍赫·特拉托夫、達維德·科羅耶夫、措馬克·加季耶夫、艾哈邁德·察利科夫、巴特爾別克·圖加諾夫、埃爾巴茲杜科·布里塔耶夫、阿爾森·科措耶夫、羅扎·科奇索娃、鮑里斯·阿爾博羅夫、格奧爾基·察戈洛夫,以及翻譯家措茨科·安巴洛夫和比比茨·達季耶夫。這時期的奧塞提亞文學主要圍繞著民族和日常生活問題展開,帶有社會批判色彩。
1906年,第一部奧塞提亞語識字課本《啟蒙之書》(«Райдиан чиныг»)出版,作者是阿爾馬克西德·卡努科夫。
對行政壓迫和專橫統治的抗議,在科羅耶夫 和科奇索娃的作品中得到了最鮮明的表達。B·圖加諾夫的創作則浪漫化地描繪了高加索山民為民族解放而反抗沙皇制度的英勇過去。Ц·加季耶夫 、Е·布里塔耶夫、Ш·阿巴耶夫 (Ш. Абаев)、М·加爾達諾夫的作品充滿了號召動搖沙皇制度及其根基的呼聲。宣揚奧塞提亞民族大團結是阿·托卡耶夫和姆祖隆創作的典型特徵。霍赫·特拉托夫的作品也表現對現狀的不滿以及宣揚帶有濃厚民族主義色彩的「社會主義烏托邦」。這一時期的許多作家描繪了奧塞提亞人生活中的陰暗面(盜馬、巫醫、血親復仇等)。
奧塞提亞戲劇的也起源於這一時期,其奠基人是奧塞提亞劇作家埃爾巴茲杜科·布里塔耶夫。1908年,列娜·科措耶娃出版了她唯一的劇作《新老師在學校的第一天》。1912年,在弗拉季高加索俄羅斯劇院的舞台上,上演了劇作家德米特里·庫索夫的第一部劇作《山之子》(«Дети гор»)。
十月革命後的奧塞提亞文學:1917-1921年
[編輯]蘇維埃政權在北奧塞提亞最終確立於1920年3月,而在南奧塞提亞則是在1921年,與喬治亞的蘇維埃化同時進行。
在這一時期,地下文學中湧現了一系列革命詩歌(出自 K·布塔耶夫、G·巴拉科夫、索祖爾·巴格拉耶夫等人)。隨著蘇維埃政權的建立,第一份用奧塞提亞語出版的布爾什維克報紙《克曼報》問世。該報最初成為了在新的蘇維埃條件下日益發展的奧塞提亞文學的中心。在《克曼報》的版面上,措馬克·加季耶夫、吉諾·巴拉科夫 、鮑里斯·阿爾博羅夫等人發表了他們的詩歌。
1921年,奧塞提亞出版了兩本小型文學作品集。其中一本名為《領袖》(«Вождь»),出自奧塞提亞作家、紅色游擊隊員、著名共產黨人吉諾·巴拉科夫之手。第二本詩集《奧塞提亞歌謠集》(«Книга осетинских песен», 1921) 收錄了多位奧塞提亞詩人的詩作。該詩集還附有吉諾·巴拉科夫 撰寫的序言。集中包含了吉諾·巴拉科夫 、科斯塔·赫塔古羅夫、措馬克·加季耶夫、貝塔耶夫、卡茲別克·布塔耶夫、阿爾博羅夫、拜澤拉、Ch·別吉佐夫 、尼格爾和圖爾梅格的詩作。
值得一提的還有加普波·巴耶夫的劇作《奧塞提亞祈禱》(«Осетинская молитва»),該劇於1920年發表在提比里西的孟什維克報紙《諾格·察爾德》(«Ног Цард»)上,表達了奧塞提亞民族主義情緒。
1920年代的奧塞提亞文學
[編輯]20世紀20年代是奧塞提亞民族文化,尤其是奧塞提亞文學的繁榮時期。1920年,蘇維埃政權在北奧塞提亞建立,1921年則在南奧塞提亞建立。新的教育機構、圖書出版社和期刊紛紛湧現。在此階段,新政權遵循列寧的民族語言政策,為發展民族文學、教育和戲劇做了大量工作。
1920年,弗拉季高加索開辦了人民教育學院,該學院於1924年改制為山地師範學院(現為北奧塞提亞國立大學)。同年,奧塞提亞師範技術學校也開始運作。這些機構為民族學校、新聞界和文學界培養人才。在鄉村地區,俱樂部和圖書館也相繼建立[5]。
1925年,在奧塞提亞歷史語文學會的基礎上成立了奧塞提亞地方志科學研究所。類似的機構也在茨欣瓦利成立。這些科研機構在奧塞提亞語的規範化、收集和出版民間文學作品方面做了大量工作[6]。為民族學校翻譯了多種科目的教材以及許多文藝作品。
1923年4月,奧塞提亞語報紙《真理報》(至今仍在發行)在弗拉季高加索創刊;1924年,報紙《曙光報》(至今仍在發行)在茨欣瓦利創刊。
正是在1920年代,首批奧塞提亞作家團體才得以出現。1922年,「奧塞提亞文學小組」(奧塞提亞語:Ирон литературон къорд)成立,該組織從事圖書出版、發行以及組織啟蒙活動。該小組的成員包括措馬克·加季耶夫、吉諾·巴拉科夫等人[7]。同年,他們在格奧爾基·別科耶夫作序的情況下出版了文學選集《馬盧薩格》。該選集收錄了葉爾巴茲杜科·布里塔耶夫、謝卡·加季耶夫等作家的革命前作品——正因如此以及序言中表達的觀點,該書在很長一段時間內被認定為「反革命」,一位批評家甚至根據選集名稱創造了「馬盧薩格主義」一詞[8]。
1924至1925年間,在莫斯科無產階級作家協會下成立了奧塞提亞無產階級作家團體「曙光」。1925年,該組織在奧塞提亞本土成立。其積極參與者包括索茲魯科·庫拉耶夫、庫扎格·傑索夫、格奧爾·科基耶夫、謝爾蓋·賈納耶夫等年輕作家。該團體出版了自己的文選(共出版兩卷——1925年和1927年)。「曙光」成員的目標是割裂過去的傳統,在無產階級意識形態基礎上創建新文學。該團體領袖薩爾馬特·科西羅夫在文選序言中寫道:「至今我們所知的所有奧塞提亞作家中,沒有一人走上革命文學的道路……他們脫離了正在建設新生活的人民,各自孤立。」
總體而言,這一時期文學發展的特點是新一代作家的湧現、作品題材的擴展、出版機會的出現,以及通過掃盲運動帶來的潛在讀者數量的增長。
1930年代的奧塞提亞文學
[編輯]1936年,巴倫·季莫費耶維奇·博季耶夫的著作《斷裂的鎖鏈》問世。
蓋托·加茲達諾夫(Гӕздӕнты Гайто)是著名的流亡作家、小說家和文學評論家,長期在巴黎發表作品。
戰爭年代的奧塞提亞文學 (1941—1945)
[編輯]許多奧塞提亞詩人在蘇德戰爭的前線創作詩歌。其中一些人,如穆哈爾別克·格奧爾基耶維奇·科奇索夫(1920—1944),在戰鬥中犧牲。科奇索夫的詩作曾被譜寫成歌曲[9]。
當代奧塞提亞文學
[編輯]在共和國境內,羅伯特·菲達羅夫、阿格納耶夫·加斯坦、卡馬爾·霍多夫等學者積極發表學術文章。出版了切爾曼·杜達耶夫(Чермен Дудаев)的詩集(如《抖落契爾克斯卡上的塵埃吧,奧塞提亞人……》(«Стряхните пыль с черкесок, Осетины…»)、《伊爾人》(«Ирæттæ»))。大衛·吉格卡耶夫的作品(如《命運之星》(«Амонды стъалы»)、《願你幸福,我啊!》(«Амондджын дæн, æз!»))、阿麗娜·特傑耶娃的作品(如《悲傷》(«Горе»)、《霧與夜》(«Туман и ночь»))、伊爾蘭·胡加耶夫(Ирлан Хугаев)的作品(如《達維多夫之家》(«Дом Давыдов»))也陸續出版。
文學期刊
[編輯]北奧塞提亞出版有以下文學期刊:
- «Дарьял»,俄語
- «Ираф»,奧塞提亞語迪戈爾方言
- «Мах дуг»,奧塞提亞語伊龍方言
以及其他期刊。 文學作品也發表在奧塞提亞語或雙語(如奧塞提亞語-俄語)的報紙上。 在南奧塞提亞,出版有期刊《菲迪瓦格》(«Фидиуаг»)。
參考資料
[編輯]- ^ Ялгузидзе (Габараев) Иван Георгиеви. [2022-05-1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9-06-14).
- ^ Глава I. Традиции дореволюционной осетинской литературы // Очерк истории осетинской советской литературы. — С. 5.
- ^ Джыккайты Шамил. Æхсар æмæ намысы кадæггæнæг. // «Мах дуг», 11/2001. Ф. 97.
- ^ Революция и национальности. 1937, № 5. С. 81-82
- ^ Культурное строительство в Северной Осетии (1917—1941 гг.). Сб. документов и материалов. Т. 1. Орджоникидзе: Ир, 1974. С. 13—14.
- ^ Памятники народного творчества осетин. Том 1. 1925. И другие издания.
- ^ «Рæстдзинад», 1923, № 20.
- ^ Фарнион К. Против контрреволюционной малусаговщины. — На литературном посту. 1931, № 9.
- ^ Некоторые стихотворения Мухарбека Кочисова и песни на его слова. [2009-01-1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8-12-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