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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lk:柳存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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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nyangarden在话题“擴編籌備”中的最新留言:1天前

擴編籌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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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不知道這位柳存仁教授,近日因機緣巧合注意到他,一查之下發現其學術地位甚高。條目本來只依靠一個大學對他的簡介,很簡短,必須擴編。且忽略了他在香港生活的經歷,已知柳存仁曾在皇仁書院羅富國師範學院任教,亦曾擔任教育司署的教育官,任內赴英獲得博士學位[1]。我匆匆找了一些文獻作初步了解,發現不少後世文獻都忽略了其香港時期的記載,模糊了移居澳洲前的一段時期,通常只有私下跟熟他熟稔的人,或香港的故人所寫的文章才有提及。本條目今天前的版本更以為他曾在中華人民共和國生活過。他在抗戰時期是親日的,曾被視作漢奸,未知是否因而避走香港,在華人學術界表現較低調,直至往澳洲當教授。去年《海峡人文学刊》有一篇《柳存仁香港时期文学与学术活动考释》,此文所說的香港時期是1940-42年柳存仁亦曾居於香港,作者未提及柳存仁後來再居於香港逾十年,也許未必知道,此文引广西教育出版社2000年出版的《中国沦陷区文学大系·史料卷》,指「柳存仁在香港的正式公职是港英政府『文化检察官』」,此說怪怪的,但我未必能找到原書查看。此外,2009年柳存仁逝世時這條目竟判定刪除,何等恥辱,何等笑話,可恥可笑的是維基人,我等應明白自己見識之不足,多抱着謙卑的態度了解世界,增進找來源的能力,而不是沒自知之明地妄下判斷。--Factrecordor留言2025年5月13日 (二) 14:53 (UTC)回复

  • @Hoising,又想請教一下閣下有關香港公務員範疇,不過較早期。未知閣下對文化檢察官一說有沒有什麼頭緒?是比喻,不是真正的公職名稱?《柳存仁香港時期文學與學術活動考釋》原文如下:

柳存仁在香港的正式公职是港英政府“文化检察官”。饶有意味的是,无论是在港时期的文章,还是后来的回忆,当提及在港所任公职时,柳存仁总是闪烁其词。据他自述,“巢坤霖先生即是介绍我在香港担任职务的人”1,这里甚至连具体职务究竟是什么,都讳莫如深。不仅如此,柳存仁常以工作性质的学术面向美化、包装之:“实际的职务是属于当时的香港政府之一部分,其职能的性质是研探当时中国政治思想和文化方面的动态,这责任是和我的兴趣很接近的”,“我的工作遂自然的与祖国的洪流打成一片”。有关工作内容,柳存仁绝不透露半分,“关于我的职务没有什么可以多提的地方。这种工作的细微纤琐处,更不必为人所知”,大约只偶尔抱怨下公务员生活的枯燥,“在香港住的时候,一天到晚是办公室的刻板生活,就是有意义也觉得干燥了一点”。事实上,所谓“文化检察官”,正是为港英政府罗织文网的执行者。柳亚子自上海赴港后,在1941年3月29日致柳非杞信中曾提及:“丹林告诉我,柳存仁在香港担任检查信件工作。(属于香港政府的)他叫我关照你,不要再寄什么东西来了!一方面怕查掉,一方面对丹也不方便呢。”信中的“丹林”,即《大风》主编陆丹林,而柳存仁、柳亚子都是《大风》作者队伍之一员。可见,检查信件,至少是“文化检察官”柳存仁的分内职责之一。而且,柳存仁及其“检察官”同事们,确曾“搜检”过柳亚子的信件。虽然柳存仁不愿提及该差事,在当时的香港文人圈中,这却并非隐秘事。另一例证是,戴望舒当见到“有人在用挂号信封保险寄钱到上海”,便去询问邮局是否可寄,“局中人说香港可以,上海方面不很清楚”,戴望舒遂去问柳存仁,“存仁说,听说上海限一千五百元,到底如何不大清楚”。除了信件,柳存仁大概率还承担报刊的日常“查抄”工作。有研究者推断,茅盾1941年二进香港之后所觉察到的报纸杂志“开天窗”现象,以及对那些“检察官”的“水平确实有了提高”的判断,凡此种种,与柳存仁不无关系。

  • 此外,教師與教育官這兩個身份有沒有可能同時兼任?因據一些關於1950年代的文獻,懷疑有這樣的情況。
--Factrecordor留言2025年5月13日 (二) 15:43 (UTC)回复
政府的教師是教育主任,即教育官。--摩卡·賀昇 2025年5月14日 (三) 10:21 (UTC)回复
原來如此--Factrecordor留言2025年5月20日 (二) 14:33 (UTC)回复
道教史研究應該是柳存仁的主要成就之一,@Banyangarden君常編這方面的條目,未知對他有認識嗎?--Factrecordor留言2025年5月20日 (二) 14:37 (UTC)回复
@Factrecordor柳存仁教授在道教史研究方面的確有巨大貢獻﹐其弟子Benjamin Penny(裴凝)曾為柳公編輯一部文集Daoism in History: Essays in Honour of Liu Ts'un-yan (London: Routledge, 2006),卷首第一篇就是Benjamin Penny所撰的"On dreaming of being left-handed: Liu Ts'un-yan and Daoist Studies", pp.3-9綜述柳公的道教研究成果。不過就我所知,此文沒有中譯本。
又,如要為柳公編寫條目,不宜忽略他在抗日戰爭時的活動。這方面可參考Edward M. Gunn(耿德華)著,張泉譯:《被冷落的繆斯——中國淪陷區文學史(1937-1945)》(北京:新星出版社,2006)一書。此書中所記柳公乃用其另一名字「柳雨生」,書後附有人名索引,使用十分方便。順頌編安。--Banyangarden留言2025年5月20日 (二) 15:39 (UTC)回复